柳风巢说:“爹。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比如仙心阁扣住木香衣,小瓷可以放,我不可以。因为关押木香衣是师父的命令。比如仙心阁和羽族比武,小瓷可以帮她,我不可以。因为我是仙心阁的弟子。如果比武之中与她相遇,我甚至不能手下留情,因为那不是我个人的胜负。”
柳冰岩也沉默了,柳风巢说:“其实我很羡慕,当年能够放弃一切,跟青琐夫人退隐的师父。”
柳冰岩终于也叹了一口气,柳风巢说:“这世上终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肆意潇洒。为了一段情爱,或者一段仇怨,便可以抛家舍业,放弃一切。这是你教我的道理。”他低下头,苦涩地笑笑,“我纵然渴望,但这些道理,也一直铭记。”
纵然落日城光线幽暗,柳冰岩还是从他眼中看见一丝眷恋。这傻孩子啊!他说:“去看着微生少主,我去找微生歧过来。长生泉……你也可以找找,爹也会留意。”
柳风巢心中一暖,说:“嗯。落日城情况不明,爹你多加小心。”
柳冰岩沿着温谜留下的记号行出几步,突然说:“你也要小心。”
柳风巢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