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凝觉得现在聊这个多少有点画饼充饥不合时宜,但还是搜肠刮肚地介绍了好几样,说得傅怀臻本已失神的眼睛又开始发亮。
尤其是说到那个套肠:“就是猪大肠套猪小肠!煮熟了放在独门秘制的陈年老卤里浸上几天几夜,捞出来的时候那个香啊……酥酥烂烂却又有咬劲,你放在嘴里嚼几下,汁水在唇齿间漫开的时候,会觉得销魂的味道好像从自己的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
“打住打住……”傅怀臻受不了了,“你这……太折磨人了。”
他狠狠咽了口口水,不太甘心地切换了主题:“还是聊别的吧,要不……说件你最高兴的事儿?”
莫凝觉得他真心比自己厚道多了,虽然当时他说的肯定不是人生中最悲催的事,但说高兴的事至少可以避免揭人伤疤。
只是她觉得想起来有点久远:“我记得……那时我还很小,天气很热,我们家还没有装空调,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在天井里乘凉,我脸上发烫生火,爸爸也是,妈妈就帮我们打了一桶井水,我和爸爸轮流把脸埋进桶里,后来我调皮,把水泼到爸爸身上,爸爸也泼了回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