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是不假!她确是个把委屈都埋在心底的性子!”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恍惚,眼底满是晦涩。
周振威顿了顿,禀道:“不久皇上登基,日夜忙于朝政,后宫逐渐充盈,对王皇后自不如从前细心呵护,她又掌凤印,得治六宫,本就心气高,总要事事求全,可这世上又怎能事事圆满,背后独处更是焦虑憔悴,苦不堪言。”
“三宫六院,帝王历代皆如此,她该习惯才是!”皇帝面露痛楚。
周振威不置可否,继续道:“皇上待王皇后如旧,但也盛宠着其她妃嫔。好在她有太子在跟前,总尽心养育,只望有日能继承大统。却未成想,皇上多次在她面前夸赞其他皇子,直斥太子学术不精,更直道出要另立太子!”
皇帝以手抚额,垂眸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