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常相思道,“这也是我之前不怎么想回北部县的原因。”
蔡炳坤扫一眼常相思,常相思道,“我家的一个邻居,做了一些事情,伤害了我的家人,间接导致我姑姑的死亡。这个事情最终的处理,我和我父亲产生了严重的分歧,我认为,她犯了法,就该让法律给我们家一个交待。我父亲觉得我做这个事情不太靠谱,大家都是邻居,而且那个女人确实日子过得不好,老公死了,儿子病了,乡里乡亲都很同情她。她也晓得自己犯了法,来我家道歉好多回,也愿意赔钱,我觉得,钱又不能买回来我姑姑的命,而且,用钱就能获得谅解吗?”
常相思笑着摇头,“我爸和我妈觉得,她已经知道错了就行了,以后不会再犯,如果我不依不饶,反而对我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名声不利。说人家提起某一家的女儿,就说太过于刻薄厉害了——”
“你说,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道理。犯了错的人被人同情,被伤害了的人去追究责任,居然被看成是刻薄恶毒?”常相思无奈,“我当时也年轻,自己想不通,大人越是不让我干的事情我当然越是要去做。我家的人都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