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好凉呀!”孟青箬说着为她呵了下手,紧紧地握住。
那女子叹了口气,委屈地说:“她们不让我在车上,说我生病传染她们。可我没有生病,我昨天就是咳嗽了一声。她们……她们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说到这,她似乎要哭了,只是极力忍着。孟青箬连忙安慰她:“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你看我都嫉妒你了,可别哭鼻子哦!宫里的姑姑们,不喜欢梨花带雨的丫头,要哭,咱可得哭给皇帝看!”
“姐姐你打趣我!”
女子被孟青箬说得含羞而笑,向她坐得更近些,问道:“我叫古筝,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叫孟青箬,你属什么?”
“奴家属羊”
“那我比你大两岁。我帮你重新叉一下发簪,这里有些松了。”孟青箬说着从身后包袱里取出篦子和小铜镜,将小铜镜交给古筝,自己拿了篦子正要为她梳理髻发,听见车外有人喊她名字“孟青箬”。
孟青箬掀起车帘,看到那个笑起来眼睛像弯月一样的傲慢女子,正立在她的车下对她笑意盈盈的,“孟青箬!我刚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