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娘娘夸奖」宛儿听着更尽心按摩,直至手指湿濡黏稠再次转干。
皇后虽然也喜欢宛儿服侍,但国师亲身示范手劲触感才真令她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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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身药,皇后心更舒坦,太子也已等在g外候传。
「母后,你今日气色红润,想必有喜事,可否说与垣儿乐乐。」饭桌上太子挑眉轻笑看着身形日渐婀娜的母后。
皇后微嗔「你这孩子,贵为太子,是储君,这等不庄重叫父王见着,还不训你一顿?」说着直为他布菜。
太子轻叹,低头挑拨碗里r菜,一脸闷闷不乐「谁叫母后迟迟不为孩儿立正妃,儿子没似父皇有母后般贤妻管束,自然放荡些。」
皇后软声安慰「垣儿,母后知道你枯等三年方立太子妃,那魏檍洁竟验身未过,心底很怪母后吧?」
太子将带骨r块挑掉,嫌弃道「娶不娶她垣儿倒不介意,她都让人破了身,也配不上本太子,垣儿心里念着的是……」他瞧了四周无人,放低声在母后耳边道出欲求「王位」
说完夹了块最肥的五花r塞进嘴里嚼着,又直回身子,一派坦荡地「有了它,还怕缺了其他么,母后?」
皇后搁下筷子,抽出绢帕,靠过去抹掉太子嘴边油酱,低声回应「垣儿果然与母后心连心,今儿找你来,就为商讨这事。」
太子按接过嘴边绢帕,边擦边小声道「垣儿愿听母后指教。」
皇后与太子交头接耳,谨慎交待「那魏长安本想献女攀上个国戚身份,现下墙倒众人推,正是垣儿你拉拢的好时机,无论如何,定要说服他向圣上启奏力主攻打南蛮。必要时于朝堂出声相挺。」
太子不解,偏头回应「这两三年右丞向父皇提了几次攻打南蛮,父皇便头疼几次,最后总是主和的左派势力胜出,如今右丞显然失势,母后为何要他重提?」
皇后喝了口汤润候方道「垣儿,你难道看不出圣上是顾忌和妃才不愿出兵,如今和妃死了,你父皇将焦点转向兆玄平,而他也是主和派,照此下去,很快左派势力便纳入他麾下。垣儿你不得不预做打算。」
太子虽明白个中角力,却仍犹豫「可垣儿担心父皇若因此不悦,反迁怒儿臣?」
皇后又为太子夹了块肥r,自信笑应「关于这点,母后早有对策,垣儿只管放手去做。」
太子不再踌躇,立即点头称谢「垣儿明白了,多谢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