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面有难色「娘娘,宛儿不会。」
皇后挑眉「说想一亲芳泽的是你,现又不会了?」
宛儿嚅声「宛儿怕弄疼娘娘……」
皇后淡笑「疼了也不怪你,试试吧。」
宛儿有些奇怪娘娘今日坦荡之举,疑惑领命。
皇后主动撑腿开膝,之後视线又回到掌心聚捧的两只粉幼白兔,无限爱怜地轻揉细抚着。
宛儿俯下身靠近娘娘下口,一手捏着药瓶,一手指尖轻轻分拨阖住x口的鲜红夹瓣,左右翻扩直至隐於正中的蒂突点显现,她用食指腹轻碰问「娘娘,是这吗?」
娘娘揉x双手为之一紧,兴奋而颤声「对……是那。」
「娘娘,宛儿点了。」说完,她学娘娘挤出白膏沾附突点。
「娘娘,要看着药化掉麽?」
「不必,点上即可。」
宛儿松开手指,突粒旋即隐没,娘娘开始闭眼吐息,下腹不断起伏。
皇后口鼻急促喘息,闭眼偏头娇声「宛儿…快…帮本g…揉口外……」
宛儿手指轻贴x口「是……揉这对麽……」说着用指腹揉按芳草软地。
皇后肩背软倒床墙,喉间发出嘤媚指令「呵…重一点,用掌心…」臀腿跟着抚触摇摆外扩,双手仍不停内旋搓捏饱胀x甫。
宛儿掌包整片草地,又搓又压「娘娘感觉如何?」
娘娘连声喘息,x腹起伏骚动在四手压抚下趋於和缓,她渐渐放缓手劲,吁口长气道「平静多了……宛儿果然手巧。」
「谢娘娘夸奖」宛儿听着更尽心按摩,直至手指湿濡黏稠再次转乾。
皇后虽然也喜欢宛儿服侍,但国师亲身示范手劲触感才真令她回味。
*
上完身药,皇后心更舒坦,太子也已等在g外候传。
「母后,你今日气色红润,想必有喜事,可否说与垣儿乐乐。」饭桌上太子挑眉轻笑看着身形日渐婀娜的母后。
皇后微嗔「你这孩子,贵为太子,是储君,这等不庄重叫父王见着,还不训你一顿?」说着直为他布菜。
太子轻叹,低头挑拨碗里r菜,一脸闷闷不乐「谁叫母后迟迟不为孩儿立正妃,儿子没似父皇有母后般贤妻管束,自然放荡些。」
皇后软声安慰「垣儿,母后知道你枯等三年方立太子妃,那魏檍洁竟验身未过,心底很怪母后吧?」
太子将带骨r块挑掉,嫌弃道「娶不娶她垣儿倒不介意,她都让人破了身,也配不上本太子,垣儿心里念着的是……」他瞧了四周无人,放低声在母后耳边道出欲求「王位」
说完夹了块最肥的五花r塞进嘴里嚼着,又直回身子,一派坦荡地「有了它,还怕缺了其他麽,母后?」
皇后搁下筷子,抽出绢帕,靠过去抹掉太子嘴边油酱,低声回应「垣儿果然与母后心连心,今儿找你来,就为商讨这事。」
太子按接过嘴边绢帕,边擦边小声道「垣儿愿听母后指教。」
皇后与太子交头接耳,谨慎交待「那魏长安本想献女攀上个国戚身份,现下墙倒众人推,正是垣儿你拉拢的好时机,无论如何,定要说服他向圣上启奏力主攻打南蛮。必要时於朝堂出声相挺。」
太子不解,偏头回应「这两三年右丞向父皇提了几次攻打南蛮,父皇便头疼几次,最後总是主和的左派势力胜出,如今右丞显然失势,母后为何要他重提?」
皇后喝了口汤润候方道「垣儿,你难道看不出圣上是顾忌和妃才不愿出兵,如今和妃死了,你父皇将焦点转向兆玄平,而他也是主和派,照此下去,很快左派势力便纳入他麾下。垣儿你不得不预做打算。」
太子虽明白个中角力,却仍犹豫「可垣儿担心父皇若因此不悦,反迁怒儿臣?」
皇后又为太子夹了块肥r,自信笑应「关於这点,母后早有对策,垣儿只管放手去做。」
太子不再踌躇,立即点头称谢「垣儿明白了,多谢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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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烨将歆娴悬空抱坐怀里,接着缓缓预告「手脚缚紧了」
他松手让她慢慢后躺,双手抓握他腰际,他忽而松手半退,旋即紧支进来。
她抓不住那混乱的进出频率,像被甩荡在天地生死间,碎骨恐惧化成极度欢愉。
她的身子渐渐平悬在半空,两人手心交握互拉着。
佟烨只用腰顶着两人重量,全身汗湿,y沉道「剩下,要就使劲拿。」
歆娴明白这是战书,双臂开始使力,身子上抬,接着松腿,让身子下掉,然后再挺上。最后,奋力爬回他怀里。双掌紧扣他肩凹,推高再下压。
他终感怀中的她太慢太弱,冷笑道「如此疲软,…娘娘」
皇后极尽全力,可在国师眼里不过弹棉,她抽掉口中塞布,细声哀求「有劳……国师……助本g……助太子」
他冷眼,掌抓她扣在腰际的脚踝,向两侧拉高,嘴贴她汗滴耳鬓威胁道「先征服我再说……」
她不知道还会被如何进攻,眼见双腿已高悬过他x,担心下一刻头向下俯冲撞地,双手紧紧交握在他颈后。
佟烨定定望向她惊恐双眸「别怕,怕了便不成事,信我。」
她着实恐惧,但他眼里的笃定赋予她胆量,自喉间嘶喊出「我信」跟着开放双手,让身子缓缓后倒至长发垂地。
他自然不会令她伤着,左大腿垫着她后背,猛力抽送间拉高她右脚勾定右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