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主在佟烨身旁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佟烨依旧撑着头凝视着她。她翻身靠上去,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佟烨语气卑微轻声请求「晴主,我等妳信烟。」晴主浅笑点头,起身离去。
四周陷入寞静晦暗,唯有佟烨目光炯炯,穿透一室幽密,缓缓抬眼直盯远处细微紫红落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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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烨眉眼带笑低头躬身,朝走近的女子作揖「微臣参见娘娘……」温玉般恭敬称声迴荡在石室中。
男子口中的娘娘却气背他,高台边上火炬映着娘娘秀丽脸庞闪动气闷嘟嘴的娇俏样,似摇曳高傲豔花。
女子侧头斜视身后男子,娇嗔道「不是说这祭坛密室平日只得国师进出,还称娘娘,是要与歆娴生疏幺?」
男子语带奉承解释道「此娘娘非比娘娘,是太后之意。」
太后两字听得娘娘心惊。她回过头喜道「太后?难道国师已经……」
他由后挨近环贴进而抱住她「欸,瞧妳,不也一直称国师,再这样饶不了妳…」语毕大掌隔着衣物直接上推擭包她x前两纺锤,内挤塑成可口r包子。
她受此突攻,屏息心跳身软,她的男人从不曾如此激情以对。甚至嫌弃抚m那餵哺而垂扁的n袋。而今x前这双手,让他俩成了活兔般,隐跳于掌壑间。
他紧接将她旋过身,左右扒低她衣襟,用力拉扯出桃红抱腹,甩至一旁,壮硕臂膀挟围两只白兔,逼其蹦出纱帐。
她半瞇眼娇喘唤道「佟烨……」
佟烨望着箝制于x前的女子,那惊恐又期待的迷乱神态,令他不羁扯笑「这才乖」
说完将她举抱到放置祭品的石台上正坐桌缘。
她惊恐,思想坐祭品台是否对天地不敬,怯声道「这台……」
「今夜歆娴可是祭天神女」佟烨说完拉开她腰带,彻底开敞x腹。
她仰头望去,顶上有月光洒落,身躯倒真像是神女般度着银白晶亮,正趴在x前的,是朝圣子民,正冀求她的蒴果滋养。他轮流舔尝着手中肥瓜,挑弄着蒂头。
「比上旬满又重,型态色泽也更佳。」他闷声品评着。
「多亏佟烨…给的药。」她欢快附和。
「那药得日夜两处皆上,连续三月才能持效,明白吗?」他提点着。
「嗯……但歆娴更爱佟烨大掌按疗……还有……舔吸…对…呵…哦…」
她低头看着他手里舔得湿红坚挺的樱豆持续被搓压拉弹,下身亦骚动扭摆,喉间断续发出畅快的吟哦。
他却不喜欢,皱眉道「神女是庄重矜持的」,接着将她脖上围挂的抱腹捲成小b,要她咬着。
她听命含咬减少孟浪,但她的腰挺不住这摘拔,不断前倾,他不让她倒,镬住她的双臀向前推移。双腿自然在他腿间撑开。直到她前移到快坐不住桌沿,他便立起石柱穿挡。
她觉得冲撞太急快,又掩不住兴奋,像chū_yè的未预期,粗暴又刺激。
他不给她喘息思考,又再次包抓她后臀,前后一夹,石柱全然没入,令她动弹不得。
光这两下,她似已超脱凡尘,羽化成仙。但这不是她对佟烨臣服的主因,后头才是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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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平回神听着娘亲口里的正事。
「平儿,齐展丰带兵练军可得兆王信任?」
「嗯,左大将军上月自请受守卫西北边境,便是因于朝堂与齐展丰战略相左争执,后由上大将军出面调停,兆王眼神颇为激赏齐展丰凛然大义。」
羽蝶点头回应「好,不久后,一定会有人再提攻蛮之事,平儿知道该怎幺做?」
玄平答道「嗯,知道。娘…平儿近日想下南蛮去一趟。」
羽蝶楞了一下,旋又释怀点头,取下腰中紫石吊饰递给玄平「将圣石随身带着,入蛮如遇阻碍,用它保身。」
玄平称谢收下,两母子闲话一阵,玄平再度易容,隐遁于夜色。
送走玄平,羽蝶回到生意正旺的百艳楼,在房中吹起各式的催情唤蛊笛,诱使放出的虫儿护卫那些身体欢愉内心痛的可怜女子们。
吹着吹着羽蝶垂下泪来,这蛊术在祇国向来传女不传子。可她为了玄平还是破例教会他养虫及施用法。她自嘲想着,祇国早已覆灭,固守祖规又有何用。
那时玄平苦于娶妻,却不愿和那些皇后安排的女子生养,让无辜孩子日后似自身遭控制,更是为了说不出口的她。
但羽蝶明白学会这蛊术的玄平并不开心,哪个男子会勉强与女子交欢,再放蛊食掉印记。遑论对心爱的女子放蛊,令她月月难受。
可这些玄平都做了,是以月圆夜会提早到这儿来见娘亲,寻求安慰。
羽蝶感叹,是自己妇人之仁在先,又大意在后。
外头开始扬起男女激情的叫喊声,这儿究竟是天堂还是人间炼狱?
她只知道回头太难,身为祇族公主,是不能受人摆布的,即便是最爱的人。
羽蝶擦干眼泪,除去下衣靠卧床墙,右手探入下口撑开,左手扶笛就口吹着。她忍着护子虫在她体内苏醒踩爬,继续吹着笛子不让那虫慢下速度。
她忍不住闷哼蹬腿,压抑想将手指伸入挖虫,或是围堵欲念。她断续吹笛直到感觉那虫已爬至离x口不足一吋,接着将笛横咬口中,眼睛直盯着下体,改以左手指头撑大甬道,右手食指沾捻木盒中的麻y,趁虫探出头时碰触它,令它蜷缩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