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屿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赤着脚从床上跑下去,在他出门前抱住了他。周澜转过身托住方清屿的脑袋,使出最大的力气舐咬他,好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两人气喘吁吁地松开,周澜几乎想给领导打个电话说不去了。
方清屿退后一步,抿着嘴角道:“早点回来。”
周澜花了几分钟平复心绪,用手将方清屿的浴袍领子紧了紧,捏捏他的耳垂:“等我电话。”
周澜进电梯的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辈子算是被方清屿捏在手心了,自小的自持冷淡全没了,想到门后的那个人,心里立刻柔软又旖旎,周澜微笑着按下电梯。
周澜一走,方清屿身体的疲累突然像打开了开关,他碗都不想洗,回到床上蜷缩着休息。
睡到天色发黑,方清屿才从暮色里醒了过来,头重脚轻地坐起来,差点重新歪倒在床。摸过手机看到两个周澜的未接来电,他下午睡的太沉,一点都没听见。
方清屿下床从抽屉里找温度计,晕晕乎乎地去桌边喝水,清清嗓给周澜回电话,说了两句就借口想睡觉挂了,连周澜的工作情况都没问。
家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