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堂笑了笑,道:“我又何曾说过我是君子?就算我想承认自己是君子,那些朝臣怕也不会答应。你既敢来找我,就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在外人眼中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可比不得陆澹自命清高。
陆瑾怡这回是真被他气到了,从前的他可不会这样拿话激人,当真是做了权贵,连最初的性格都改得无影无踪了。
她抬眸凝着傅绍堂,忽然就说:“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什么样的人。”
要是知道,也不至于这样在他面前落下风了。
她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一点也不像是普通闺秀,对一个尚书大人该说的话。
傅绍堂眸光微黯,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陆瑾怡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站起身道:“既然大人不愿改变主意,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她很是失望,一向温和正直的傅绍堂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
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身后传来了傅绍堂清冷的声音:“若我答应不为难大哥,你当如何谢我?”
陆瑾怡顿住脚步,回头略带不解地看着他。
傅绍堂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你该知道我与你五叔之间的争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大哥既是他的侄儿,本就是该避嫌外调的,我先前只是想卖你祖母一个人情,允他留在京中……但你五叔显然不想领我这个情。”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不是他不肯陆景临留在京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