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引他到偏殿休息,耐心奉上热茶,糕点等。
只是坐了大半个时辰,茶都换了不下十遍,也不见杜元前来……傅绍堂身边贴身的小厮淮安有些坐不住了,等婢女再次端了新茶点进来,他不免上前询问:“我家爷已在此坐了近一个时辰,你家主子何时能来?”
婢女只得了引路和端茶倒水的吩咐,对别的事一无所知,轻轻地摇头。
就算是在朝堂上,也无人敢叫爷等他,这个杜元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臭钱,就敢这般怠慢爷,淮安心里实在有些不平,正想出口责骂几句,一旁静坐的傅绍堂轻声唤住了他:“淮安。”
淮安识趣地退到一旁,傅绍堂理了理锦袍,缓缓起了身。
“听闻园中有位聪明能干的秦姓女子,不知姑娘可否为我们引见?”
看这情形,那杜元今日怕是见不到了。
婢女娴熟地将托盘上的茶点搁在案几上,有些为难道:“秦姑娘这会儿正在见园中管事,婢子若就这么带了您去,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意思就是,人见是能见,但是得人家忙完了事再说。
一个姑娘也敢摆这么大的排场,淮安有些蠢蠢欲动,却被傅绍堂一个冷光给扫了过去,他只好安静地低了头。
“既然如此,倒是不好为难姑娘。”傅绍堂脸上不见半分怒气,反倒面容沉静,“本官在殿内坐着也是无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