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哼笑一声:“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你管得着?”她越说越生气,根本不想再看他这张脸,伸手要开门,却发现车门被锁。
冯士程不说话,只踩了油门,离开了。
他找她人,找不着。他想找到,自然有办法。
舒然憋了一肚子气,等车开到小区地下车库停下后,舒然推开门,气冲冲走了下去。
冯士程也忙下车,快走几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两人就站在车头前面,舒然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被迫身子后仰,腰弯得都靠在了车上。
好在,她之前学过舞蹈,腰肢柔软又韧,这种姿势,她还受得了。
冯士程抱着她,压着她,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看。他离得太近,舒然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舒然气炸了,使劲推他,却将他人推得倒在了地上。
她懵了下,才后知后觉到,刚刚他身上,好像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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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费劲撑着他,将他送回去,扔在沙发上。
冯士程发烧了,病得还挺严重,舒然手搁在他额头上,觉得烫,她拿手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