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两个字或许她难以启齿,所以他轻叹一声,便以锐利的视线紧凝着砚歌。
“爷爷,我确实没有!”
砚歌喟叹,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陆少然再次捏了捏她的手,“爷爷,我都说了砚歌不可能会做那种事。现在的媒体,整日为了能博眼球,早就无所不用其极了。”
“呵,真是好笑,g市将近两千万的人口,怎么媒体偏偏就针对她一个人?怎么就没写别人坐实出轨呢?你们都看到新闻了,人家的用词儿是‘坐实’,这说明什么?至少她之前肯定还被抓包过。”
黎婉步步紧逼,三言两语就拆了陆少然的台。
大家都是g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于媒体风向也都有不少的了解。
这次的事,若非是有人针对顾砚歌的话,那另一种可能就是故意给他们陆家难堪。
不管是哪一种,如今陆家的形象都因为顾砚歌的事而产生了或大或小的影响。
“哎呀,妈,你别这么说嘛,我觉得嫂子不是那样的人!”
陆雨菲看不下去了,她挪到砚歌的身边,挽着她的臂弯,嘟着嘴反驳黎婉。
“你住口!有你什么事,上楼学习去!别以为保研就万事大吉了。要是成绩不好,照样丢陆家的脸。”
黎婉冷斥,陆雨菲委屈的叹息,“妈,大家就事论事,你说我干什么。”
“雨菲,上楼去!”
陆子荣发话,声音低沉,威严十足。
陆雨菲十分不舍的拉着砚歌,最后还是无奈的上了楼。
“爸,大哥大嫂,这件事说不定真的有其他内幕。不如等我们调查清楚,再想下一步的对策吧。我虽然和砚歌接触不多,但我也觉得她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孩子!”
陆家二婶叶玉玲眼含心疼的睇着砚歌,破天荒的开口维护她。
砚歌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依旧憋闷的喘不过气。
“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
二叔陆子耀对叶玉玲冷哼一句,一瞬就让二婶低下了头,脸色有些尴尬。
对于陆子耀和叶玉玲,两人成婚多年,却没有孩子。据传,是叶玉玲身体所致,无法怀孕。
可想而知,在豪门无法生育的女子,要受到多少白眼和嘲讽。
这也直接导致了叶玉玲在陆家几乎没有什么地位可言,陆子耀几乎可以在任何场合下给她难堪。
砚歌幽幽叹息,睇了一眼眉目阴沉的陆子耀,她忍不住,说道:“二叔,事情是我引起的,我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但我确实不知道媒体得到这样结论的原因是什么。一来,我没有做对不起陆家的事;二来,昨天的海天一号上的精英汇,根本没有邀请媒体记者,而今早就爆出我出轨的传闻,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也根本没有证据!”
“丫头,那最近你有没有得罪哪一家的记者?或者和他们产生了不快?”
陆文德毕竟久经商场,经验老道的他其实也不愿意相信砚歌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砚歌沉思片刻,摇头,“爷爷,没有过!之前确实在一次宴会上,媒体记者把我和萧氏的萧总堵在房间,误以为我出轨,但那次少然也在。”
“哦?还有这样的事?但并未见报呢?”
陆老爷子精炼的眉眼仔细凝着砚歌,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陆少然接话,“爷爷,上次的事,当然不会见报,因为那根本是小叔和萧祁约好的,要一起谈合作。砚歌先过去只是拿着资料准备。你都不知道,那些记者当时看到小叔时,脸都绿了。有小叔在,他们哪个敢乱写啊。”
“哼!荒唐!”没成想,陆少然话音方落,陆老爷子就冷哼一声,“老三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好好的生意不做,竟然插手媒体的事,就算他媒体方面有关系,但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爷爷!”陆少然拧着眉,“话不能这么说啊,如果不是小叔插手的话,那指不定又被媒体乱写成什么样了,你看看这次不就是个教训嘛!”
“少然,你少说两句,现在是你老婆出轨,无风不起浪的道理都懂不懂?”
黎婉插话,再次将话题的矛头指向了砚歌。
众口铄金,砚歌忽然觉得,不管她这次错与对,似乎婆婆都打定主意要将屎盆子扣在她身上了。
“妈!”陆少然的俊彦阴沉了几分,“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你一直针对砚歌?你也知道她是我的老婆,现在我选择相信她,你怎么还一直拆我台?是不是砚歌只要承认出轨,你就满意了?你就高兴了?”
黎婉呼吸一滞,“陆少然,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是你妈,还能害你不成。就因为是你老婆,闹出这种丑闻,她怎么还好意思呆在我们陆家?!”
此言一出,不仅砚歌释然的笑了,就连陆老爷子的脸色都骤然一变。
“黎婉,说什么胡话呢!砚歌是少然明媒正娶的老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都不能把她撵出这个家门!”
陆老爷子中气十足,手中的柺杖还在大理石地面上狠狠的敲了两下。
见此,黎婉顿时闪烁其词,“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老爷子眼波一厉,“那你是什么意思!打从砚歌丫头嫁进来,你给过她一天的好脸色吗?现在家里出了事,本应同气连枝,你看看你又在干什么?你以为,就算把她赶出去,这件事就和陆家没关系了吗?真是愚蠢!”
陆老爷子言辞狠厉的教训,顿时让黎婉的脸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