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当时我算里面年纪最小的,他们四个在外面玩扑克,支使我在里面看守。我知道那老头是个画画的,就搜了他的身想找找有没有值钱的小玩意儿。”
“剩下那四个人,现在在哪里?”
“有两个回了老家,一个在南方做生意,一个在邻省。好几年没联系了,现在不清楚了。”
廖介川没有动手,只是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神色也变得阴沉危险。“老板是谁?”
“我记得老大说,那人在庆城没人敢惹……是、是俞氏的小太子。”
廖介川把杨震从地上拽起来,不等他站稳,一拳又打在他的肋下。他用匕首扳过他的脸,“敢胡说我宰了你!”
杨震在寥介川的暴怒下缩了缩脖子,“没错,是他。”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姓俞的还找过那老头孙女的麻烦……”
“说清楚。”
杨震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但也一五一十地回忆,“那女孩去酒吧买醉,姓俞的知道了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