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朋好友,甚至整个庆城美术界,都为这个淡泊名利的老画家的不幸致哀。
秦伯一直要她学会淡忘,学会放下,谢晓风却心知肚明,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她冷笑出声,“那时我和廖介川已经分手了,而且他正在准备出国,梅助理,你不用担心,担心我会因为过去的事想打击、报复你的boss。
我没那么恶毒的心肠,没那个必要,更没那个本事!”
“可你怨恨他?”
“是!”谢晓风不否认。
“恋人在一起如果有恨,就说明你还爱着,当哪一天恨意消失了,爱也就……”
“不用给我普及爱情哲学,梅助理,我不会再爱任何人!”
小梅呆了一呆,很快又恢复了一派老成的样子:“谢小姐,我总觉得,你眼睛里藏着偏执。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为什么不直接告诉boss,利用他的关系人脉,帮你去查呢?”
让廖介川去查?
谢晓风眉头不由得紧锁在一起,叹了口气:“梅助理,你把事情想象得过于简单了。”
“你们俩都太固执了,都守着自己的秘密,既不肯告诉对方,也不肯告诉别人。这样活着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