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死得轻松了,可要我内疚一辈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可以死,不得得让我治好你的伤再死。”江云舟跟他悲春哀秋,陆小凤就跟他胡搅蛮缠,定是不可能让江云舟带着如此伤势离开。
“对不起,可我不值得……”深知遇到棘手角色,一时间脱不了身的江云舟只得小心行事了。
计谋一,自作下贱。
当江云舟再度躺靠在陆小凤的怀里,马蹄轻响的晃悠让江云舟有种做梦般的恍惚感,仿佛他只是睡醒了一觉,陆小凤并未将他交给’方老庄主‘,而小狼崽子也没有关他地牢,更没有强上他……
“是猎户在山里搭的木屋。”陆小凤的声音里透着点点欣喜,在荒山野岭里看到柴屋也就意味着今晚不用露宿,也还可以躲避可能降下的夜雨。
“好似上次我们住过的那个。”
江云舟的话也让陆小凤记起了曾经他们也在一个差不多的无人木屋里借宿过,也提醒了陆小凤他曾经犯下的错误,他不该让’方老庄主‘将江云舟带走。
因为这一种愧疚感,陆小凤对身体虚弱的江云舟益发温柔细心,就连睡觉都抱了一大堆松叶垫在底下充当软垫然后在上面铺了一层猎户挂在墙上的獐子皮,然后才裹了毯子和江云舟一同躺在上面歇息。
“你就不怕吗?”被陆小凤抱在怀里的江云舟轻声问他。
“怕什么?”借着空地中的篝火光芒注视江云舟的眼睛,这是江云舟这么久以来不再躲避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