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甘心到癫狂的邀月却突然间发了狠偷袭失于防备的小鱼儿,他就算是死也要让花无缺这孩子难过一辈子!
“卑鄙!”一把破剑适时拦住邀月,燕南天被邀月的无耻行径激得血管怒张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冲上去和邀月死斗。
“哥,哥……你又吓我对不对?”江玉郎紧箍着江云舟。
“别吓我……我再也不使坏了,别吓唬我……”
“死了?”
远远走来一个红衣教主,待他停驻在江玉郎脚边伸手去碰那断了气的江云舟,江玉郎突然间狠狠挥开他的手之后才发现他竟然是东方不败。
“这样的话,就白白浪费我半个月时间来做这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了。”东方不败看了眼吐了满身黑血的江云舟那毫无生命反应的死人脸,随之往后一抛就扔掉了装着解药的小药瓶。
“解药?”几个人应声看向那滚落在地沾了泥土灰尘的白玉药瓶。那的确是东方不败千辛万苦才熬制好的三尸脑神丹解药,然而这千金难买万人跪求的解药就这么被东方不败随手扔了,如此轻贱地对待之,让人看不出他废了多少心思和人力循着蛛丝马迹找到这一直易容着的江云舟,结果到头来全是白费心机。
最先反应过来的陆小凤先于呆滞的江玉郎一步扑捡起那白玉药瓶,也不管白玉药瓶里装的是毒药还是解药,就这么将药丸往自己嘴里一倒,随之迅速熟练地掰开江云舟毫无反应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卷着药丸往他喉咙深处送去。
可就算陆小凤将解药完全送进江云舟的胃里,那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死都死了,你再喂他吃三尸脑神丹解药也无济于事。”东方不败并不意外江云舟醒不过来,因为三尸脑神丹毒发的结果并不是死而是变成丧心病狂的行尸走r_ou_。
“三尸脑神丹?!”江玉郎是知道三尸脑神丹的,可三尸脑神丹毒发的人不都是狂性大发的吗?!
“这是!”
’三花聚顶。‘
然而江云舟这家伙从来都不按理出牌,就算他死都死得与众不同。原本在场的几个因为江云舟的死而难过,当他们看到本该死透死绝的江云舟睁开一双毫无光泽的呆滞眼眸缓缓站起,他们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惊诧。
对于陆小凤和花无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三尸脑神丹的可怕之处,所以只要江云舟能醒来就好。可江玉郎和东方不败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武功不低的江云舟一旦成为行尸走r_ou_会有多恐怖。
更何况此时他们几个全都被一种强大得心颠的诡异势场压制着,竟完全动弹不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已经死透的江云舟佝偻着身体站立在眼前,他们的心里除了恐惧就是恐惧,而这恐惧的来源竟是这毫无生命反应的江云舟。
“不该是这样,”对三尸脑神丹最为了解的东方不败实在想不透为何江云舟死了都能站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江玉郎试图唤醒江云舟的意识,可当江玉郎看到那缓缓抬起头来的江云舟那双空洞黑眸,他由心底感到害怕了。
心里面畏惧的不仅仅是江玉郎,因为连燕南天和邀月这两个绝顶高手都无法动弹半分。
“他到底是什么人?”邀月知道江琴绝对不是这样的。虽然他与江琴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气势上差别太多了,一样的皮囊下藏着不一样的人。
“我也想知道。”东方不败如是说道。邀月和燕南天打得两败俱伤还情有可原,但是以东方不败的武功内力竟然也无法动一下就实在太过诡异了,就好像时间和空间都静止了一般,唯有江云舟不受时空的限制而缓缓站立行走。
这时空或许真的已经静止了,所以江云舟的生命也停留在了死的那一刻。
“哥!哥!”
“江玉!你要去哪里!”
“你做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那充耳未闻的江云舟自顾自地抱起邀月,僵硬的脖子左右转动了两下,然后竟然就这么抱着邀月往左边走,而那左边竟然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湍急河流。
“你!”
噗通!!
邀月来不及说话就被江云舟扔下河里沉了底,可想而知那无法动弹半分的邀月的下场就只能是被江底的鱼群啃食干净。
“这是,他这是在干什么?!”
东方不败和江玉郎以为江云舟会狂性大发咬死他们所有人,然而他竟然抱起邀月就扔下河淹死,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江玉!那是我义父!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在于他们来说,江玉淹死邀月不难理解,毕竟邀月是罪魁祸首,而一直被邀月控制着的江玉想必也忍辱负重了很久。至于他淹死邀月之后又倒回来抓着燕南天的脚往河边拖,在于目睹了燕南天强暴江玉的他们来说也能理解。唯一一个还向着燕南天的小鱼儿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是人的江云舟将燕南天一并扔进湍急的河水里淹死。
“他这是……潜意识在给自己报仇吗?”虽然江云舟并未用武器将邀月和燕南天杀死,然而他这种无意识行为于他们眼里无异于报仇。
然而当他们看到江云舟扔完燕南天又转回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