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都那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我替他办事,他给我解药。”江云舟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
“假冒江别鹤的身份也是吗?”
“如果能什么事都不理那多好,我就只是被你救起的江玉……呵呵,那段时间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不用杀人也没用中毒,就像一场梦一般,梦醒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江云舟不承认也不否认,故意诱导花无缺往歪里想。至于那段被美男伺候着的日子,骗吃又骗喝,当然很快乐。
“江玉,”
“什么都不要问了,邀月只会把答案告诉给活着的那个。其实我不是不能够告诉你,只是我怕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或者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这样无论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都不会难受。”
“一切都交予我。”花无缺阻止江云舟继续说下去,无论如何,他都会带江玉回最初相遇的时候。
……
最终花无缺还是被江云舟的两难打败,因为舍不得让他为难,所以他只得放江云舟回去假扮江别鹤。然而江云舟被花无缺弄出来容易,他要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慕容府内就难了。不得已,他只得让花无缺看着他是如何骗过江玉郎的,但愿花无缺不要起疑心的好。
“爹!”江玉郎把宵夜都等凉了,在他以为江云舟又背着他去做什么坏事的时候,他竟等回来了一个身中奇毒的江云舟,当即急得江玉郎心如焚烧。
“昨夜江大侠因为担心你遇不测而外出找寻,谁知正好遇到逃匿的下毒歹人,江大侠与之交手不料遭了暗算让那歹人得了手。”背着江云舟回来的花无缺并不是太乐意将他交到江玉郎手上。
江云舟的昏迷大半是累出来的,在花无缺最终同意让江云舟回去慕容府之后,江云舟的三尸脑神丹毒又发作了一次,花无缺废了好些功夫才止住了他的头痛,为了让他好受些才点住了他的x,ue道让他睡着,所以现在算是花无缺在主动替江云舟撒谎骗别人。
“我爹他到底怎么样了!”江玉郎被江云舟的昏迷不醒整怕了,虽然江云舟经常吓他,可江玉郎还是会害怕哪天会弄假成真,’狼来了‘终变成狼来了。
“我已给他服下解药,他的身体暂无大碍。”当花无缺看到江玉郎将江云舟抱得紧紧的,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是担心江云舟的身份会被江玉郎这个至亲识破,二是江玉郎把江云舟抱得太紧了。
“这毒当真解了?”人未到声先至,一个身穿云罗轻纱的俏丽女子无视周遭人惊艳的目光径自走至江云舟的跟前然后手捏起江云舟的手腕替他把起脉来。
“阿九,胡闹。”随后而至的慕容复出声制止了慕容九的失礼行为。
“解是解了。”慕容九用一种移花宫的人也不过如此的目光看了花无缺一眼,然后才略有不甘地放开江云舟。慕容九是自负的,自己制的毒被花无缺解了,她心里面当然不舒服。然而在替江云舟把脉的时候发现他体内似有不寻常脉象,有心看花无缺出丑的慕容九也就按下不表。
对于慕容九与众不同的出场,花无缺并未像旁人那般给予她的美貌有过多的关注。至于那个慕容世家的主人慕容复对花无缺这个来自移花宫的贵客可就另眼相看了,见花无缺不同于凡夫俗子的表现,有心拉拢花无缺的慕容复不甚在意,没有对这个准妹夫c,ao之过急。
慕容复有心促成花无缺和慕容九,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花无缺的心思都在江云舟身上了。因为担心江玉郎会看穿江云舟的伪装,花无缺很自然利用了慕容复的情面主动提出要照顾江云舟以防又有什么突发状况出现。而与此同时江玉郎又担心江云舟身上的毒未被清除干净,所以明明不乐意让花无缺接近江云舟他也不得不忍着。两个彼此互相提防这的人凑在一个房间里唯一得益的就是那个把两个人都算计进去的江云舟了。
只见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了好几个时辰,让旁边那两个人白担心了一场。然而当他懒洋洋地睁开双眼,睡饱的美好心情在一睁开眼看到江玉郎和花无缺’友好‘相处于一室齐齐等着他醒来的时候就全都飞远了。正所谓现世报就是如此来的。
两个j,i,an’夫共处一室,他没有都能骗得过的自信啊!这不是求露陷吗!江云舟看着房间中的两个人难得楞了一下神,然而那个光明正大坐在江云舟床头边上的‘神医’花无缺还煞有其事地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替他把着脉,完全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爹,我去打水给你洗澡。”江玉郎见江云舟身上的衣裳被睡得皱巴巴的便忍不住那想帮他收拾干净的念头,借此将花无缺这个大恩人赶出房间去,让江云舟和他能够父子温馨独处。
“不必了,换身衣裳,我们就跟慕容公子请辞吧。”对上花无缺那不为所动的目光之后,江云舟知道花无缺绝对会以各种理由呆在房间里阻挠他们父子独处一室的,谁让他被花无缺知道了他此时正在假扮江别鹤呢!
“那好。”花无缺一声那好的后果就是他也跟着他们屁股后面离开慕容府了,而江玉郎竟也默许了花无缺的行为。
这两个人趁着他睡着到底做了些什么?!眼看着花无缺和江玉郎之间的氛围竟然如此和谐,江云舟总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是不是应该趁早溜之大吉,总感觉自己要倒大霉啊!天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