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省里回来,身上揣着三十七万银票,风尘仆仆的,直奔水笙而来,刚一到这里大哥就告诉了这个好消息。
他走到床前,兴奋已然掩盖了脸上的疲色。
白瑾衣俯身抱住了坐着的她,他吻着她的侧脸,激动道:“我的,一定是我的!”
多少次,他都在出门之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见她,多少次,他都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只为早点见到她,他狂跳的心就在耳边,推开了些,与她四目相对。
“是吗?是我的吧?”
解救她的是白瑾玉,他端了药来,这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也不知做得颠三倒四的,药是怎么熬成的,水笙示意瑾衣让开些别烫到,白瑾衣却从大哥手里接过药碗,他无比自然的拿了汤匙吹药是要喂她的样子。
她赶紧出声:“给我就行了,不用那么夸张的,我好着呢!”
“不行!”
兄弟二人是异口同声,白瑾衣急着先道:“我得看着你喝。”
水笙只得老实等着他喂。
白瑾玉站在床边,看着弟弟喜上眉梢的模样咽回了要出口的话。
两个丈夫都在边上,就这样被两双眼睛看着,实在有点窘迫的感觉。
她坚持自己喝,自己在他们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