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躺着,身体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于是她看向他,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于是她一直看。
白瑾玉终于坐了下来,他带伤的左手轻轻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右手轻轻擦拭。
掀开薄被,她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都是他的作品,下身处血迹尚还可见。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感到抱歉。
他留恋地在那些青紫上面摩挲,到了双腿间,轻轻将流出的血迹和浑浊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轻轻啜泣。
白瑾玉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以后都不会疼了。”
她任泪水模糊了双眼,只默默流泪。
之后是一天还是两天了,水笙一直赤,裸着躺在床上,她哭了睡,醒了哭,一直模模糊糊地躺着,她不吃不喝,白瑾玉兄弟几个人轮番看着她怕她轻生,可任凭谁来劝谁来喂,她也不肯张口,倒是白瑾玉强用口对口的方式给她灌了几回汤汁,还给她穿上了
小衣中裤。她反抗不动也任他所为,迷迷糊糊地还不时睡着,仿佛就这么睡下去就能回到现代。
晚上仍是瑾玉和她同床共枕,他往往是抱着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