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伤看着桌上新鲜出炉的四把‘问天宝刀’,疑惑不定,心中猜来猜去,却完全猜不透眼前的紫衣青年意图。动动嘴唇,低了头,压抑着想要询问的念头,该是要认清自己,不能老是拿着亲人、兄长的身份。紧守着下属的本份,方才是正理。
慕白装作不在意,笑吟吟地把玩着四把黑刀半晌,却等不到意料之中的询问,不由大是无趣,瞧眼这几日变了个人般,老实乖顺了许多的男人,慕白皱了皱眉,看来等男人开口,是不指望了,叹口气,慕白秧秧地道:“上次那把黑刀挺不错的,我打算再给郑家送去一把,另外三把,你我枯坐在这里也是无趣,随手丢了,倒也能瞧瞧热闹……”
“……”眉头一皱,离伤抬眼瞧向慕白,欲言又止,终是一言未发,复又低下头去。
慕白眉眼一挑,起身来到男人身侧,将男人困在自己与木桌之间,道:“伤,你这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是这般,在想什么?”
熟悉的气息包围了过来,离伤一窒,低眉顺眼地道:“属下无事,宫主……”
“还无事?”慕白有些恼怒,将男人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道:“以前你可从未这般,像个闷葫芦似的,有话也不肯说。”
这话不说还想,正反省着自己的离伤一听,顿时越加愧疚,垂着眼道:“是,以前下属失礼,全赖宫主不作计较。”
慕白闻言,眉头皱着更紧,抬着男人的下颌,想对上那双低掩的眼睛,可男人眼皮垂得更低,慕白无奈地放开,有些头痛地看着男人,道:“这是怎么了?”自己这般温言细声,原该兴奋万分的男人却恰恰相反?慕白冥思苦想,却找不着原由,叹了口气,道:“伤,有什么话你便直说,这个样子,我真不习惯。”
离伤小心地瞧了瞧慕白,动了动身子,想要跪下,却被挡在身前身后的慕白与木桌夹持着无法如愿,只能低了头,轻声说道:“论起来,郑家亦是爱害非浅,宫主可否放过了他们?”
“你不恨他们未曾接你与……出去?”慕白一怔,大是惊讶地发现,一向心狠手辣的男人,竟还有这般善良一面。
离伤摇摇头,道:“当初……她离家私奔,便已让整个郑家为她蒙羞,可郑家虽将她家族除名,却并未追究。后来……她落到那步,离家又传出风言风语,郑家若真援手,怕是那‘郑家想让离家出丑’之言,便会落实……属下斗胆求情,还请宫主饶了郑家……”
看着眼前期待着望向自己的男人,慕白眉头越皱越紧——男人的话没有半分不对,可为什么这听着听着,便就不对味儿呢?
左思右想,向来在这种事上,都是被人宠着的慕白终是没有耐心,一把搂住了男人,带到床上,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男人有了心结,却是用脚趾头也能看出,结合以往相处,怕是男人又在担心、不安?慕白干脆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说的,不如做的!本着这个理由,一面回想着多久不曾再碰得男人,一面慢条斯礼,温柔备至地脱去了男人身上的衣||物。
“伤……可以么?”轻吻着那一双开合的唇瓣,慕白双手悄然爬上了银环,轻轻揉搓着指间j-i,ng神抖擞的r-u粒,征询般地问道。
低喘了口气,离伤没有答话,只四肢并用着,缠上了身上的青年,赤裸的身体磨蹭着紫色的绸缎,轻轻贴近了衣后那渐热的身躯。虽不知慕白为何突然起了兴致,但这种事情,只是对像是慕白,离伤自是愿意的,何况久经调教的身子,空旷了数日,只这轻微的碰触,便以兴奋了起来……
慕白轻轻一笑,支起身来,极尽了温柔,一点一点亲吻着男人的身体,双手不停,悄悄将那银环细链,金铃玉器解了下来。
炙热的呼吸在房中回响,轻柔的抚弄令习惯了某些行为的男人如隔靴搔痒,身体兴奋万般,却得不到那激烈的、略带了疼痛的抚慰。男人忍耐着,越加暴躁地蹭着慕白的身子。
感应到了男人的急切,慕白满足一笑,手指温柔地按柔得失去了玉器,难耐开合着的秘x,ue,轻声解释道:“伤,忍着些,我不想你痛苦……”
股间的手指带着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用一种让人崩溃的速度,慢慢地钻了进来,一点点的轻按、抚揉。
离伤忍了又忍,仿佛过去了许久,久到体内的激情快要炸开,那手指才慢慢整个探入……还只有一指……
“宫主……求你……属下难受……求你……”离伤终是忍不住了,开口乞求着道。
“……”难受?这么小心还是不行么?慕白不解地抬头,却瞧见了男人满脸的隐忍与……饥渴难耐?小腹一紧,那忍耐了半天的凶器越加暴涨,直涨得慕白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