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鼻血已经止住了,不然悲剧就又要上演了。
当天,我哥就这么躺在床上看了俩小时的报纸,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可我实在不懂那些个不靠谱的小广告怎么就那么好看,值得他如此刻苦地钻研?
学习看书都没瞧他这么认真过。
我心中对其鄙视不已,但迫于兄长身份的打压不敢明说,下午阳光正好,在我盯着眼前这座雕塑两个小时零一分钟的时候,终于经受不住瞌睡虫的荼毒死死地睡去了。
这一回我睡得极其安稳,没做什么被关二爷追杀的梦,可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后脑皮一阵发麻,某个人的脚步声就像修罗的声音般传入耳中。
我霎时惊醒,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