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蝉手微微一顿,淡淡的说:“多说无益。”
“我可以解释。”
“不,你什么都不用说。”她抬起头来,“我不信,你们对我完全没有感情,更何况如今有了安然,只求他安然长大,我不奢求其他。”
柔媚的声音听起来软的如一汪水,可只有她知道,那明明是块冰。
听她如此言说,钟智宸竟然没觉得放松,薄唇微颤,终是垂下了眸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月亮初挂枝头,若儿如一道青烟出现在房间里,狰狞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失败,嘲笑她的被玩弄,被隐瞒,被利用。
“一切都该了结了。”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秦月蝉闭门不出,听复影说,玄武国又开始异动,大战在即。
她轻笑,望着一身黑衣的复影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