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你爸爸说得是真的吗?你跟隐月真得绑架了别人的妻子吗?真得绑了那个叫童瀞的女人吗?!」
上官开阳的母亲也在丈夫开口後询问,终年缠绵病褟的她,绝美的脸庞是一片雾状般的森白,若不是她所坐的大沙发旁边还有一位中年美妇让她当背靠,她恐怕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倒地,和丈夫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不同,她的眸子里映满的,是属於一位身为母亲的担忧。
在听到了母亲脱口说出童瀞的名字时,上官隐月的眼睛不津轻而又轻的动了下,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却还是没逃过父亲的厉眸,他不动声色地暗自留了心,看来,传闻果然是真的,他这两个儿子,果真是绑架囚禁了童瀞。
「妈,您别担心,这些传闻全都是空穴来风,我和开阳,并没有绑架谁,这些全都是对上官集团怀有异念的人所放出来的不实谣言与中伤,目的就是为了对上官集团背後的庞大利益能有机可趁!」
似是不忍母亲的担忧,上官隐月柔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