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感情了吗?我不相信你是说变就变的女人!”美朗红着眼睛,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已经没有办法抛弃茜朗了,对不起。”
“你这是在逼我接受茜朗是吗?”美朗的瞳孔紧缩,似乎在心底极力做着巨大的衡量。
“不!”冰雁及时打断他,她不敢听到他的决定。于是她果断而残酷的说了自己的决定,“我只和茜朗在一起,我爱他,我要对他负责。”
出其意外的美朗没有暴怒,没有大吼,反而异常平静,全身僵硬的看着她,眼睛里有一些薄凉和不可思议,他的面部在轻微的抽动,似隐忍着巨大的痛楚。“我看错你了。你是个自私的女人。你眼里只有你所谓的爱情,根本没有婚姻的责任。”
冰雁眼皮一刺,美朗已毅然转身,踩着沉痛的步子走出房间。冰雁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羞愧,自责占据了她的心。美朗批评的一针见血,她就是这样,总是被情感迷晕了头,受不了诱惑,明知症状朗是自己的丈夫还和茜朗那样亲近,她太不尊重婚姻了,真是越想越鄙视自己。然而,现在她能怎么办呢?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算错也只能错下去,她已经对不住美朗,不能再辜负茜朗。况且和美朗,确实已经到了分裂的地步,他们都已面目全非,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第二天清晨,羽朗和霖其各自准备好装备,一起离开了土司府。
下得山后,二人分道扬镳。
羽朗事实上对兽龙并不十分了解,甚至没有仔细看到过,只曾经还是童年时,随师父出游遥见过一次,他还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悠远古老的像是梦境的山谷:龙谷。
兽龙是一种古老到让人怀疑它是不是存在的庞然大物,它们强壮,且有智慧,却与世无争,世代生活在龙谷里。在佛书里,这种兽龙因有太多的传说而带着神秘的色彩,和不容侵犯的神圣。然而,同时也让对医学精通的羽朗知道了它们全身器管的妙用之处。所谓兽龙角,并不是要砍掉兽龙的角,而是要取兽龙角顶端的一处小软肉,那软肉是一包有精华液体,有着重生的魔效。
他相信过了这么多年,兽龙应该顽强的存在,只是它强大的力量,对他的此行有着巨大的阻力。曾经有记载,因一个不知好歹的人触犯到一只兽龙,而引起了当地人类的一场灾难。它们虽与世无争,不代表他们就温顺,反之是相当的凶狠,且具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和反攻能力。
骑着马穿过层层的山脉和密密的灌木林,又是一个黎明,羽朗再一次看了看罗盘,是这个方向,没错。根据师父的回忆,应该马上就能看到巨大的“一线天”了。那是两座相隔非常近,仅仅能容一个人进去的山缝,两边是极高的峭壁,时常有细碎的石头从上坠落下来。
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这样的山缝。马是不能进去的,羽朗犹豫片刻,还是把马丢在一边,没有系缰绳,免得一会儿遇到猛兽出来的时候它连逃跑都不能。然后独自钻了进去。
石缝窄的地方只能侧着身子进去,幸专职他比较瘦,否则是真进不来,即使这样,手臂也蹭破了,渗出血珠来,羽朗皱皱眉,因为兽龙的嗅觉是很厉害的,他连忙用手绢包扎得紧紧的,不让血腥味透出来。抬头看看天,再待一会儿,据资料记载,兽龙除了进食,基本上都在睡眠中度过,不喜动。那么他要趁兽龙睡觉时搞偷袭,毕竟逃跑他没问题,若是硬来,他是招架不了的,极可能当场完蛋。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自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去。是因为有计谋有取巧之术,才敢前来。
石缝的另一藤蔓遮得严严实实,谷里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羽朗屏住呼吸,小心冀冀的挪着步子,佛祖保佑!别让他一钻出去就有一头兽龙在好奇地等着他。
终于到达了藤蔓的一头。他一小心地拨开叶子从中朝谷里望去,视野中一片绿树野藤,怪石参树,非常宁静。看来,这个时辰刚刚好。小心地用剑削断藤蔓,羽朗谨慎地钻了出去。
龙谷中的空气异常清新,羽朗沿着峭壁慢慢地走,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周围,一边仔细地寻找龙穴。
忽然,峭壁上一个巨大的黑漆漆的洞穴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离地面很高,而且山壁非常之陡峭。在平时他没问题,可是他怕因为启用轻功而带起风响打破这里的宁静,会吵醒兽龙,兽龙虽然庞大,却非常机敏,他不敢大意。咬紧牙,他将剑系在腰间,借助凸石和蔓藤,手足并用的一点点往上爬,在离洞穴还有两人高的地方纵身跃了上去。
洞穴深处忽然传来深沉如雷鸣的呼噜声,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羽朗屏气凝神,悄悄拔出剑,小心翼翼地朝洞穴深处走进去。
随着越来越进入深处,光线也暗了下来,龙鸣也越来越响,震得耳膜微痛。羽朗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脚下更加是不敢走出一点点声音来。
前面出现光亮,羽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步步走近,才发现,那团光亮,竟然是无数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洞穴走到了尽头,里面是一个无限宽广的空间,中间正是堆成小山一样的绚目的珠宝,而珠宝上,则蹲伏着一只巨大的兽龙,呼噜声震天动地。
这东西足有十米长,头像独角兽,身子像鳄鱼,爪子像壁虎,形象极其奇特,传说这给养喜欢收集闪亮的东西,还是个守财妈。
羽朗的心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