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在迅速流失,还有什麽在奔窜,酝酿著爆裂。停顿不过是暂时,一架名为苦难的机器重新开启,钻凿尚未结束,硬挺肉身紧跟著欲尽数埋入。
什麽样的感觉?“火辣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浅薄的一部分,根本不足以形容。
菊门处的肉被强势撑开,随著摩擦扩张,她觉得插进的是只熨斗,滋滋烫烤著皮肉,每一层的褶皱都似被熨了平。
攀至了极限,超过了极限,她无法容纳他,真的容纳不了再多。腰杆一震一挺,她无措的挥起手臂,触到了对方衣领,试图攥住抓牢。
她忘记了手腕已断,第一下,没使上力,再使第二下,疼痛直逼脑门她才後知後觉。一条胳膊“啪”的垂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