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梦被他闹得耳朵痒痒,伸手推了推他的头:“我怕去了军艺,别人都混不下去了。挪开点儿,沉死了。”
赵京宁将她拉起身,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说:“自恋的东西,水快凉了,把脚洗洗擦干净,赶紧的。”
叶知梦哼哼:“嗯,我是东西,你不是东西。”说完又荡着脚丫子朝他一笑,撒娇道:“你给我擦。”
赵京宁盯着她不说话,满脸写着——男人给女人擦脚,像话吗!
虽然不像话,但最后他还是帮她擦干脚,又去将洗脚水倒掉,收拾完才重新回到床上。
已近三月,但南京已然寒风凛冽,冷气逼人。部队宿舍条件比较艰苦,光秃秃的什么取暖设备也都没有,赵京宁的身体便成了叶知梦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