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猛地一甩袖,压低的声音掩饰不住她的恼怒,“阿宝,看来你的脑子真的是坏掉了,死到临头还在逞口舌之能!”
看着轻烟拂袖而去的背影,我在小小得意中多少有点忐忑,她话里话外透着能在近期将我置于死地的自信,而且这一切与月初痕的侍寝有关。
再回书房里,月初痕依然歪躺在榻上读书,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在中午用膳的时候,他端着白瓷碗的手却突然抖了起来,碗中的翡翠汤洒在他的前襟上,他脾气上来,愤愤地将白瓷碗摔在地上。
我取了新衣帮他换好,高山、流水抬他回寝房内午睡,一直到傍晚他都未曾起身,我看着时辰也该沐浴候驾了,便壮着胆子去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