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忆眯了眼去看,两条白线速度极快,扬起的白雾刚落下又飞起。
比速度,还得技巧加成。
冰天雪地,她一身白色棉衣,神情平静,却透着肃穆,仿佛观看的不是一场普通滑雪,而是生死相博的决斗。
成启虽然担心,但以他对程洲的了解,他不会做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反对是看不上林达,同意是相信程洲的技术。
他看见宿忆抿唇,觉得她看似平静,没准儿这会儿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开口:“别担心,程洲有分寸的。”
宿忆正全神贯注看着,旁边冷不防传来这么一句,她移开视线,望向成启:“你跟我说话?”
成启点头说:“别看程洲闷声不响的,其实他比谁都精,不会出事的。”
看出来了,这男人就是个闷骚型的。
白线如潮水,带着身后白雪一路劈下去。
宿忆没答话。
成启说:“程洲滑雪的技术在咱们场子里称第二的话没人敢居第一,只要林达别耍花招,他必定会赢。”
说话间,两人已经滑了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处有个三米高的断坡,程洲领先,滑板在坡上迅速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