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止。南庆把卧室的窗打开,随后在自己的床上躺下。头顶的木质吊扇缓慢旋转着。夜风吹得庭院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会有雨滴从树叶间坠落,击打在庭院中那几缸碗莲的水面上。
客厅的灯应该还是亮着的吧?他睁大眼睛,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可什么也看不见。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仅存的一点光感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消失了。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反正,那微乎其微的一点光感,也没有太大的实际作用。而在普通人眼中,有或者没有那些光感,他也都是一个瞎子。
他带着一种认命的情绪,从床上爬起来,把卧室的门合上了。用力过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