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温度有些低,宁则然脱下了外套裹住了言菡,把她横抱了起来,言菡嘟囔了两声,自然而然地朝着温暖的来源贴紧了。
短短的几步路,宁则然走得很慢,到了土屋里,还不舍得把人放下,将脸贴在了言菡的脸庞轻轻摩挲着。
言菡被他蹭得痒痒的,眼睫颤了颤,眼看着就要醒了,宁则然连忙把她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又轻拍了她几下,笨拙地哼了两句不知名的小调当催眠曲。
许是他的声音让人安心,许是他的催眠曲很有神效,言菡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重新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宁则然在床前坐了很久,恋恋不舍地看着这失而复得的脸庞。
门外有人低声地叫道:“宁总,该走了,要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宁则然抬手看了看表,终于站了起来。凌晨的航班,他已经停留到了最后一分钟。这不到十天的时间,是他极尽所能从繁忙的事务中挤出来的,除了集团公务,现在还多了一个华家需要操心,他没有放纵的资格。
离别的场面太过伤感,他不希望他的小白兔又哭红了眼睛,就这样默默地离开吧,要不然他怕他会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