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初步的资料?”
“有”,虽然不情愿,不过夜云还是一一向谢铮汇报,“他家以前在终南山铸剑,不问世事,离长安倒是不远。只是剑铸的好了,自然也会招人眼,平时最多就是一些江湖客来求剑,可最近却被北齐的人盯上了,想要谋夺他家祖传铸剑谱。”
夜云见谢铮只是听着,也没有问什么,便继续道:“他们世代专心铸剑,武功却不怎样,现在一旦被北齐的人逼着交家底,却抵挡不过,只好在族人的帮助下逃进了长安城,只是还是被北齐人找到了。”
“那徐子安平日性情如何?”
“据说是一心铸剑,心性耿直。”
“从小到大可有遭遇什么大难?”
“这个……还真不知,他父母早逝,据说也是病死的,一般的江湖人不会找他们麻烦,这也算是江湖上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徐家也有徐家的规矩,只要守了规矩,大家都相安无事,只是北齐人不按套路走,这才惹来了祸事。”
“其他还有什么信息吗?”
“暂且就这些,还会继续查。”
“好。”
谢铮不再说话,吃完饭便在荷塘边走了几圈消食,等她回到小楼时,夜云已经给她打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