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禹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终于看见那个少女从院子里走出来,她脸上的笑容艳丽,比晨光微熹时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阳光还要清灵美好。
凌禹叫住她,那个少女便顶着那副笑容软软糯糯的喊他凌哥哥。
可凌禹伸手想摸摸苏宝言柔软的发顶时,那个少女却躲开他的手,还皱着眉头说:“阿鲛已经快要嫁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他们说不可以再让别人随便乱摸脑袋,也不能再随便同其他男子说话,凌哥哥你快走吧。”
凌禹见她这时一脸严肃的模样就生不起气来,是了,他的阿鲛就是一张白纸,不谙世事也不懂人情世故,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别人的过错,他们把她教坏了。
苏宝言就看见凌禹目光温软的注视着她,神情是同那时他们隔着水箱说话时如出一辙的温柔,然后对她说:“那阿鲛告诉凌哥哥昨日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凌禹还以为面前的仍是那个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哄骗来的鲛人少女。
可他面前的分明是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的苏宝言。
苏宝言听见凌禹这样说,便睁着那双在凌禹看来永远清澈纯秩的眼睛回答:“你总是把阿鲛关在水箱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