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失笑,“我非商人。”
赵士程不答话了。安静了一会,唐琬又道:“其实收留一个娃儿,于我俩……无妨。”
她一直无子,若是能收养个可造之才当义子义女,许是一种欣慰。
“琬儿,我娶你并非为了子息。”赵士程听出她意有所指,逐正色回道。
以往唐琬劝过他纳妾,他不允,亦劝过他收养义子,他亦不允。倘若大病痊愈后,她忘了他当初的不允之辞,那他可以不厌其烦地再说一遍两遍。
“……听你的。”唐琬望着夫君紧盯自己的严肃目光,既高兴,又内疚。
赵士程伸臂搂过妻子,让她靠在肩膀上,“此趟牛湖村之行,许是要跟士礽一样,无功而返了。”回赵府后挨罚是必然的,加上媳妇贸然追夫,不知赵老爷如何发怒了。
然而,周栌树不容许赵士程空着手一走了之。翌日,天才拂晓,李村长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报称,“周栌树悬栋自尽了!”
小桂转述时,惺忪的赵士程僵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