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霃宽依然沉着脸,易欢语气漠然地补充道:“是我易欢瞎,你沈霃宽又不瞎,当然不会对此刻的我产生什么非分之想。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不知道为什么,易欢说完这句话后,心里有些堵得慌。
而沈霃宽,听到易欢这句话后,脸色更加阴沉。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车在高架上急速行驶。
易欢强忍不适,尽可能地让自己呼吸平缓下来。
不知道沈霃宽心里在想什么,似乎没注意到易欢此刻呼吸愈来愈重。
她手抓着车顶的把手,脸色煞白,声音发颤,说:“沈霃宽,我……我晕车……”
沈霃宽道:“你晕车?你当年在国外,跟人飙车的时候可从来没晕……”他的目光落在易欢脸上,后半句话终究是没说出来。
车速缓缓降下。
“对不起。”沈霃宽的声音缓和下来。
他差点忘了,易欢正病着。
前面的出口,他下了高架,车子继续向前行进。
易欢捂着胸口,“你什么时候可以停车?”
晚上挂吊水的时候,就想吐,如今感觉更为强烈。
沈霃宽道:“快到了。”
易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