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微信文章都少了很多。
怎么今天这么闲吗？
她心里嘀咕了一句,接起了电话。
“凝凝？”张先先的语气很镇定。
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嗯？”
“请你告诉我，你没有一个，叫ly的微博小号。”
读她小号id的时候，张先先的鼻音发得很重,沈凝嗅到一丝不妙的气息。
想到之前林川转发她小号评论的事，她心里一惊。
“这个……”她踌躇了一下，“我是有个……”
这段时间太忙了这茬都给忘了。
她应该想到的啊！连lynn都被挖出来了，小号掉马还远吗？！
完了完了完了。
她的语气尽量乖巧：“其实那个小号里挖不出什么东西的,就算粉丝们怎么猜,我不承认也可以……”
“咳咳。”张先先打断她，“其实我寻思着……你掉马这件事,也不是坏事？”
沈凝怀疑自己听错了。
张先先斟酌一下，“我觉得，林川退圈,也许是件好事？”
沈凝一脸懵逼，连忙挂了电话去翻微博。
不同于之前的腥风血雨，这次她看到的是一微博的和风细雨。
扒她马的应该是林川的一个超忠实粉丝——毕竟林川转发她评论都是几百天之前的事了，这个人竟然还记着她小号的id是什么？！
“@三树的小kitty：突然想到一件事……所以当时三树转发的评论,就是沈凝小号发的咯？？？感觉暗戳戳地被撒了什么狗粮？？？[doge]”
附带一张微博截屏，上面的一串ly特别醒目。
这条微博的内容同样醒目：@林川即三树：别急，会有这么一天的//@ly：爱豆你啥时候公布恋情啊！！！
大批树叶正在赶来的路上，但是这条微博下面已经有了几千条回复。
“想象三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我已经死了[二哈]”
“卧槽好甜！！！！”
“2333333会玩，今年我只服林沈～”
“三树快点回来和凝凝公布恋情呀！！！看看人家都急了[摊手]”
“被这对cp圈粉，炒一年我都不觉得腻～～～”
“……”
和娱乐圈狗大王第一次曝光他们关系时候的画风完全不同。
沈凝一条一条认真地看下去。
张先先在这个时候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你想点赞就点赞吧，你们这对cp的走向我也看不懂了[微笑]
沈凝马上发了一个“谢谢”的中老年表情包过去。
她真的好想点赞啊啊啊啊！
想来，因为林川退了圈，那些女友粉的戾气减轻了不少——毕竟有可能会永远看不到爱豆了，那他是不是单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挑了一条说要等林川回来公布恋情的评论点了一个赞。
想了想，又退到自己的主页上，翻到那条说要直播吃翔的评论，也点了一个赞。
嗯。完美。
于是，沈影后的脑残粉们在这一天发现，原来，他们的女神在私下里，也十分地调皮。
＊
《第一眼》和《如烟》的剧本一天天成型了。
沈凝的时间不多，不过剩下半年多的时间。林川偶尔会给她寄一张明信片，把沈凝弄得蠢蠢欲动，超想出去玩。
只是他一直没有回来。
他不回来，沈凝也不着急，决定先拍《第一眼》。
为了抱秦连青的大腿，她最终定了闻多做电影女一号。
对此，秦连青表示：“祝你在片场上不会被她气死。”
定了个黄道吉日，电影在十月底正式开拍。
闻多从s市飞过来。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沈凝意外地发现，她的玻尿酸质感少了很多，脸蛋比拍摄《喜鹊报春》的时候，也漂亮了很多，有了一些辨识度。
沈凝和她寒暄一句：“诶你最近在用什么护肤品，怎么变漂亮了？”
闻多摸了摸脸，“嘿嘿”笑了两声：“我不是一直都挺漂亮的吗？”
“谁跟你说的？”沈凝想到第一次她见到闻多的时候，对方那张烂大街的玻尿酸网红脸。
闻多白她一眼：“你觉得呢？”
语气里有一点欲盖弥彰的羞涩。
“哎呦。”沈凝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可以啊你，我一块钱是不是要给你了？”
“可能……吧？”闻多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可是他还没有和我明说。”
沈凝在心里给秦连青点了三根蜡烛。
“好的。”她微笑着拍了拍闻多的肩膀，“慢慢等着吧。”
闻多往后微微退了一步，盯着她的手伸回去，“凝凝……我怎么觉得，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秦导的影子？”
……？？？
“你这是太想他了。”沈凝继续微笑。
待正式开拍第一镜之后，沈凝才发现，闻多不仅变漂亮了，拍电影的感觉也好了不少。
这大概是传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哦不，还是耳濡目染比较好一点。
《第一眼》的定位就是那种清新的都市小妞电影，闻多把这个感觉把控得很好。一个上午下来，ng比起拍《喜鹊报春》的时候少了很多次。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的要求没有秦连青那么高。
吃午饭的时候闻多兴致勃勃地和沈凝说：“秦导马上就要去加颂那边评审电影了。”
沈凝倒不是很在意《若疆镇》最后的成绩。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林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啊对了，”闻多又凑到她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