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远。”关若飞的声音。
“睿安?”齐寒的声音。
场面一度尴尬,狗血吗?太他母亲的狗血了,生活处处是狗血......
何念远起身邀关若飞、齐寒进来,那两人也还没客气。这下一桌子五个人,真是出好戏。
睿安低头喝了口水,笑着说:“齐寒,祝你新婚快乐。”
齐寒说:“谢谢你能来,明天如果招待不周,还请你不要介意。”
如果不是怕别人说睿安惦记着齐寒,她才不会来呢?多年前的事了,再提起来似乎让人觉得是她胡搅蛮缠。
如今天各一端,各自生欢。这样挺好的。
“明天事情那么多,你肯定忙不过来,”睿安说着站起来,举起杯子,“这样吧!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此后天各一方,好好的生活下去。”
何念远轻咳了一声,睿安瞥了眼他,想起他说不允许她喝酒,于是就用脚踢他,他接过酒杯替她喝了。
“万一过不去呢?”齐寒似有点颓败,“睿安,没想到你最后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睿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