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浣面无表情,瞥看节南一眼,听不出语气,淡回刘氏,“姐姐,六娘不懂事,你直接教她便是,我不会偏帮了谁,只偏道理。”
刘氏就等这句话,脸上病衰气色换成凶狠,“在我这儿,做错了事的丫头,得跪着听我说话。”
节南纹丝儿不动,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才突然悟觉,“我做错什么事了?大夫人先告诉我,要是真错,我肯定跪。”
想起自己在凤来县衙让人告的情景,而眼前刘氏,不如商师爷吹胡子瞪眼,更少一块惊堂木,难以让她动动眉毛。
刘氏气噎,知道让人逮了语病,只好顺着,“你怎能剪我儿头发?”
节南眨眨眼,又眨眨眼,奇道,“这事不是已经跟大夫人通过气了么?要想让谣言不攻自破,长姑娘最好先出家,表现得尽孝尽善,根本不在意自己终身大事。崔相夫人她们今日要到观音庵请心经,这个消息难道不是我告诉大夫人的?”
赵老爷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