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铁门是打开的,方便客人直接入内,那时我待在客厅吹冷气,应该是拿来跑的滚轮,用来当摇椅也刚好。
我闲适的看着上门的客人,有爬楼梯而气喘吁吁的阿嬷,也有一身套装模样干练的ol,但大多都是女性,少有的男性总会让我眼睛为之一亮,觉得找到了美食同好。
你说老鼠不能吃人类食物?看看也成啊,少了味,还有色香呢,而且三於可是帮我准备过仓鼠的小蛋糕呢!虽然没有人类吃的要来的j-i,ng致,但能够吃到蛋糕的仓鼠也算是独一份了,我非常知足,并且希望能多吃几次。
但主人在忙,我是一只成熟且心胸宽广的老鼠,怎麽也不会在这时候闹,於是像个领主似的巡视起我的城堡--最近三於帮我装了外接管,直接连通到另一个整理箱,里头满当当的是我的玩具。
了望台还是攀架,增添了一堆我没看过的东西,连之前的荡秋千也被移来这边。累了还有散热片打底的小屋可以歇息,就是要吃饭得跑回去豪宅很麻烦就是了。
而严医生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医生来的时候我还专注在顶楼加盖的滚轮,视线一整个居高临下,俯瞰我的豪宅,坐拥我的山河,大大满足了小仓鼠的虚荣心。
所以当我一回身发现那贴近的脸似曾相识,最近又被说圆润些的身子被熟悉的恐惧笼罩,想起了被强迫剪指甲的y-in影,还有被嘲笑说胖的不平。
严医生仍看着我,活像刚从冷冻库拿出来的身子一瞬间解冻。
哈哈哈哈哈,严医生你再说我胖啊!再捏我屁股啊!出了医院你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了,uccu!!
我嘲笑的眼神没有太久,因为事情总算告一段落的三於看到了严医生。
「严医生?」三於不确定的开口。
严医生抬头对上了三於的目光,诧异了一下,却仍自然的整了整领子,褪去了平常穿的白大挂,医生穿的十分休闲,polo衫五分裤,还戴着一但不见就找不回来的i7耳机,不变的是那副时常滑落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