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摆设华丽,一室的锦绮珍绣,四隅却是寂静无声,盛王绕过一架照屏,只见里面一大案桌上闲散着几张阔纸,上面浓浓淡淡的涂了几副画样,他背着双手踱了过去,左右看了看,转身对着锦裀榻上躺着一人道:“陛下好兴致,竟还有这份闲情雅致。”
榻上那人起身,道:“盛王爷今日不去搜查玉玺的下落,倒还有空闲登门拜访,可见还是不曾得采,该急的怕是王爷才对,你关押了我这么长时间,再过不久,那些藩王怕是就要带兵进京了罢。”
盛王脸上一阵抽搐,道:“我既做到这一步,就没可能放手,他郑绍昌要忠诚守节,本王亦不会干休,到时候只凭各人的手段。”
商轻甫听后,冷声道:“商世存,朕自登位之后对你们怎样,除了收回一些兵权,一应也没牵带你几个心腹,朕无非是念着手足情意,念着这商氏江山的稳固,想着外有强敌,咱们兄弟再不能同室操戈,一直以来对你安抚退让……”
盛王冷笑道:“你说的冠冕堂皇,若是没有外敌,恐怕你早就对我下手了,瓦剌畏惧的是我!不是你商轻甫!你不过是捧着我恐吓瓦剌,待摆定了那些蛮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