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蕴卿看着他,道:“你通读古今贤书,可是忘了惠宗之事,如今情势又何其相似,烈王既要集中皇权,整顿朝廷,又哪能容的下我和盛皇兄,即便他有心念手足之情,只怕到时也身不由己,若到那个时候,别人倒罢,只我与盛皇兄两人当会落个什么下场。”
君荊贺低了头,惠宗亦是一代明君,他胞弟文王后来虽是一心投诚,怎奈其先前在朝中势力过于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惠帝重振朝纲寸步难行,最后逼得惠帝挥泪斩杀文王,烈王一心任贤革新,严刑峻法,若要作法开端,盛王与她难以善终。
君荊贺低头想了良久,抬头说道:“蕴卿,你可以相信我吗?”
商蕴卿的目光柔柔的看向他,半天只说了一个:“好。”
年二十四迎春日,各家做完过灶祭后便着手清扫房舍以待新年,妇人们清洗杯盘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