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是矛盾的,她怀疑他对钟悦儿的情感,一面想要挟钟悦儿逼迫他将玉玺交出来,一面又不愿看到他为了钟悦儿这样做。
君荊贺看向窗外,雨势已渐渐停歇下来,云散雾歇,日头出来,园里的一切被照耀的犹如银光雪浪。钟悦儿于他是特殊的,自他穿越到这个架空的时代,脱离了那繁华的二十一世纪,虽然在这里有生他的父亲母亲,有一众同窗好友,可他还是孤独的,他依然在深夜里常常梦回前世,思念那里的家人朋友,想念那里的一切,至遇到钟悦儿,她不似大家闺秀那般端庄持礼,也没有这个朝代女性的那种言娴淑德,她言行泼辣率真,精神独立自主,在她身上他能找到自己前世的种种,可以与他内心深处产生共鸣,这种感觉跨越生命和灵魂的长度,以这种形式慰籍着他的孤独。
两人久久不语,白荷带了世子在门外张望了一会,听里面一片沉静无声,只得低了声音悄悄对世子说道:“阿爹和娘亲还在商议事情,咱们待会再来罢。”
世子听话的点点头,拉着白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