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烈日炎炎,各处连接月余竟没有下过一滴雨水,中原大地流金铄石,瓦剌鞑靼部落所在的地界更是艰难,广袤无垠的荒漠开始寸草不生,北境之地已是赤地千里。
奉垶平原北面,瓦剌首领库尔勒黑着脸带了一众勇士一路奔至丹泰的营下,这位瓦剌首领身长腰阔,体格异常彪悍,一双眼睛锐利桀骜,随带的几个人也是个个虎背熊腰,气势雄壮。
丹泰新王兀泽亲自迎了出来,待来至营中,库尔勒开门见山的问他道:“你我两军驻留在此地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三番四次阻拦前行,若再不进攻,那大燧调兵遣将,汇集大量兵力驻守在贯河岸边,到时我们的处境可就大不妙了。”
兀泽客气的请他坐下,解释道:“大首领请仔细想一想,我们自甘苜城入关,一路势如破竹,可随着步步深入,连接几场战役下来,我们并没有占得半分好处,岷城一战,我们连番发起攻击,却始终没能突破他们的阵地,一来是燧军严防死守,二来是我们战线拉的太长,若再往前贸然行进,八成会成了那燧军的瓮中之鳖。”
库尔勒细想了一阵,说道:“有些道理。”
兀泽道:“大首领还请放心,我早已作了准备,不出半个月,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