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云起下楼看我们怎么还没到。我朝他使眼色。他瞅了瞅豌豆,笑了,“嘿,这不是豌豆吗?怎么这么久不见,还学会哭鼻子了?”我听他这么调侃,忙掐他。他胳膊长,够着豌豆,想把他抱出来,豌豆是真的闹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所以尽管他平时很听云起的话,现在也不行。拳打脚踢的就是靠在车的一角不出来。
我真的是没有法子,把手机递给他,打电话吧。
我手机里没存林斐邑的号,得亏他的记性好,竟然顺当的把电话拨出去了。
我跟云起都在一旁站着,云起自然不知我跟林斐邑见过面了,我们一家人对他也算是恨之入骨了。云起很不解的皱眉,“姐……”
我说:“回头我再跟你解释,回家你千万别跟妈提这件事情。”
豌豆眨巴着眼睛,他等电话接通的空档,还死死的盯着我跟云起,要是我们说了林斐邑什么不好听的话,他立刻就能跟我们闹翻天。
说到底,儿子也是他们林家的。我的心里都是挫败的感觉。我养他这么多年,倒不如林斐邑陪他一天。就是这样。
“爸爸,你在哪里?你为什么又走了,你不要我了是吗?”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看着我的宝贝儿子这么伤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