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突然说:“妈最近老是逼着我去相亲。杜鹃,我跟她没什么,总共见了不过三次面,都是妈安排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没有觉得我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我只是在说心里话而已。极其理性。没有任何的赌气和埋怨。
他冷哼一声,“也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到了小区的楼下,我下车,打开车门,叫醒儿子。木子是迷蒙着双眼下了车,豌豆死活都还在睡着。
最后,豌豆是被他抱上来的。到家之后,我打开灯,又到豌豆的卧室里,打开台灯,把被子掀开。他把豌豆放下。昏黄的台灯下,豌豆睡得很沉。他本来就嗜睡,今天又跟木子玩闹了一路。肯定叫不醒了,直接脱了他的外套,也不弄着他去洗澡了,就让他安生的睡一觉吧。
木子站在门口,“爸爸,我想今晚留在妈妈这里。”
他回头看儿子,皱了眉头,想说什么,我连忙截住,孩子现在心情好一些,就不要逼问他在学校的事情了。“好啊,去洗洗脸,回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