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说,我倒也恼了,“我就是想讨好秦晋,你不是也想讨好江小渔来着,我们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你……”
“你是不是特恨秦晋,江小渔倚在他身上笑时,你嫉妒的要死吧。”
他皱眉看着我,眸子里的蕴怒,让我害怕。可我知道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出院后我们都住到了东城,他爸妈都在楼下坐着喝茶,木子和豌豆也都还没睡,他不敢让他爸妈知道我们吵架。
“你别整天他妈的胡说八道啊。”
“说到你心坎里啦?还是戳到你的痛处啦?林斐邑,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
他原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倏的起身,阔步走到我跟前,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他那似怒非怒的脸。我没来得及想他要做什么,就被他抱坐在梳妆台上,睡衣薄如蝉翼,背贴着冰冷的镜面,寒意直侵心底。
“你要做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了,你爸妈听见之后……”
“有本事你就叫。”他说着,手已经解开了皮带。
“林斐邑,你不要脸。”
他掐着我的下颌,逼我看着他,“不要脸是吗,这就不要脸啦?”
我流泪,哭得一颤一颤的,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