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令仪轻蹙了眉头,答道,“我知道了,多谢。”就开门与关维桢出去了。身后杜海拱手相送,直说“不敢”。
回到客栈后,齐令仪问关维桢,“来前皇兄应该把西北驻军中的线人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了。你可知道皇兄的线人中可有淮南王的心腹?”齐令仪知道她三哥不是那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人,杜海是他的眼线,也与其他线人又来往,但是杜海肯定不能联系到西北所有的线人。这样万一杜海或其他人被发现,她三哥才能依旧有人可用,不至于被人遮了眼。而这线人杜海不知道,关维桢肯定知道。
关维桢不喜欢看到齐令仪眉头皱起的样子,可如今他却不能抬手替她抚平眉头。这让关维桢觉得有些无奈,更激起了他早些对齐令仪表明心迹的yù_wàng。
“有一人。”关维桢答道,“但这人却从未与上饶联系过。皇上说过,这人不可轻易启用,得用在关键的时候。”
齐令仪思索着点头。既然如此,他们就只有先自行查探了,过早地暴露了关键的人确实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