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家母身体抱恙,已经卧床多日。有什么事情,跟凌鹤说便好。”
林珑道,“凌鹤姑娘倒也不避讳,这本该出嫁的文昌公主,如今在这元华寺内隐居,如若让世人知道了,怕是会闹出乱子来。”
“多日之前,林姑娘便撞见了凌鹤,却也没有接发,由此可知林姑娘不是惹是生非之人。凌鹤在此,还要多谢林姑娘了。”
“不必客气,我今日来,是受人所托,”林珑说着,从身上掏出昨日在落英的牢房墙角下,找出的信件来,递到凌鹤眼前,“将这封信件交到瑜夫人手上。既然瑜夫人抱恙,那便有劳凌鹤姑娘,将这封信件送到瑜夫人手上。”
凌鹤伸手接过那信件,问道,“林姑娘可知是谁送的这信件?”
林珑道,“大理寺牢房中的水落英。”
“他可还好?”凌鹤紧张。
“皮肉之苦自是逃不过,不过也无大碍。只是大理寺似是已经下了判词,定了他的死罪。”
凌鹤拿过信件的手紧紧握着,将那信件拧成一团,“呵,死罪!”
“凌姑娘,你可还好?”林珑看着那人。
那人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