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手,寂寞得很,哪天定要和你那好兄弟切磋切磋。”
那人笑出声来,“还无敌手呢,还越来越不可收拾了!”那人说着,将林珑揽了过来,在嘴上轻吻,“我夫人,果然不简单啊。”
待得爷爷出来,林珑让沈墨陪着他下了盘棋,自己则在旁边,拨着下午摘的夹豆,唠着家常。活计做完了,两人的棋却还没下完。这两人似是十分较真,下到后来,谁也不说话。林珑本就对棋艺无甚兴致,不觉撑在桌上,打起盹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上轻飘飘的,似是被人抱着在走。看清楚了,却是沈墨正抱着自己,往房中走去。
林珑问道,“你们下完了?”
“下完了,你睡吧,一会儿就到了。”
“谁赢了?”
那人轻笑了一声,“当然是你的龟远爷爷。”
手挽上那人的脖颈,靠在那人的肩上,沉香的苦涩,丝丝传进鼻尖来,味道甜蜜而舒适。林珑往那人脖子上亲了一口道,“如若日后,都是这样该多好。”
那人低下眉眼来,将林珑放到床上,“我们日后长久相随,同起同眠,抚养逸儿长大,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给逸儿多添几个弟妹。”那人说着,嘴角笑着亲吻了上来。唇齿边缘,处处柔情。
“大人,将灯灭了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鱼,跑了!
男主:看我收拾他!
女主:它虐我们那么惨,红烧了!
男主(拿着菜刀):嘿嘿嘿,没问题!
☆、南山疑云
山里七月的早晨,推开了窗子去,雾气腾腾看不清人影。凉意顺着窗沿,爬进了屋子来。
林珑去那二人的行李里,找出了件那人的长衫。沈墨从身后过来,揽住林珑的腰,脸贴着林珑的耳边,亲吻了脸颊,问道,“忙什么呢?”
“外面有些凉,还好临走云儿给整理了些衣物。”说着转了身过来,将那长衫披在那人身上,“你前些阵子的伤,还见着有印痕,别着了凉。”
“你也多加一些衣物,身子该是还虚着。”
林珑笑着点了点头。
那人又道,“我去厨房煮个粥,让你来,估计又鸡飞狗跳了。你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我去陪陪龟远爷爷吧。”
爷爷正在院子里打着套养生的拳法,林珑凑了过去,跟着老人的姿势,学了起来。
“龟远爷爷,每日都打拳么?”
“老骨头了,得活动活动。”
“爷爷哪里老了,不过这拳法是好东西。方才打了两下,身子就舒畅了!”
龟远继续这手上的动作,声色不动地问道,“珑儿,你师傅藏的那副云山洞府图,可还好么?”
林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脸色惊讶,“爷爷怎么这么问?”
老人斥道,“拳法不要停,回我的话就行了。”
林珑跟着,继续着动作,“两年前,就被我那不肖的师弟偷走了,如今下落未明。”
“那图纸可是我墨家重要的东西,还是得早日找回来。”
“珑儿确也见过我那师弟,后来,还被他逼着看过那图纸,想要将图纸解开。只是那图纸,怕是世间少有人能解开。”
“如今那图纸,你可知道在哪里?”
“我从青阳出来的时候,图纸已经被人偷走,不明去向。如今,却也不知道在哪里?”林珑心里有些疑惑,怎的龟远爷爷会突然问起这个。
“昨日破了我阵法的那个年轻人,来向我请教藏图之法。”
“方南山?”林珑讶异,“珑儿正想问,他可也是我墨家之人?”
“算是半个。”
“一天之内,连破爷爷的三大阵法,来头似是不简单。爷爷可看出来,他师承何处?”
“杂乱得很,并怕是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师傅是谁。只是约莫有个人的影子。”
“可是白羽常?”不知为何,林珑脑子里,不假思索地忽地冒出了这个名字。
老人也未惊讶,“是有些像他。可白羽常十八年前便已经销声匿迹,不知这年轻人,或是在哪里得过白羽常的指点。”
“林珑却也看过那云山洞府图,却是用的藏图之法绘制。如今这人来打探藏图法,爷爷可是在猜测,那云山洞府图如今在他手上?”
“珑儿果然深知我意,我确是有此番担忧。如若这图纸落入意图不轨的人的手上,怕真是会引起天下动荡。”
“爷爷可知那图纸里面藏着什么?”林珑几分好奇,也没假思索,便问出了口来。
“传说那图纸,只有白羽常解开过。墨家其他人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珑儿,其实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珑儿明白,多谢爷爷提点。”林珑看了看四周,却不见那方南山的影子,“昨日爷爷答应,将那方南山还给耶律天齐的,如今怎的不见他那影子。”
“在门口呢,夜里想跑,触动了我那乾坤阵的藏机,被困着了。待会儿那高个儿来,我便还了个大活人给他。”
“爷爷,果然棋高一手!”林珑谄媚道。
“说到下棋,你那夫君的棋艺还真不怎么样,不过以这个年岁的人来看,却也还过得去。”
“爷爷,您知道林珑棋艺不精,要不等会儿吃完早饭,让他再跟你下一把?”
老人手里的拳法,终是停了下来,林珑见那人眼里发着光,“就这么说定了啊!”
用过早饭,爷爷便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