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时间她都在跟地里的棉花较劲,直到这两天才抽出空来将现代复式记账的方法和表格整理了一下。
以前父亲经营茶行时她也想过把这个方法拿出来,奈何当时年纪太小,若说出来可能会被当成妖怪,只好作罢。如今时机合适了,父亲却也不在了。
她神情微恍,又恢复清明。
仔仔细细将记账规则,借贷科目,试算平衡的方法等等要点记述下来,王槿一直到夜深才歇下。
第二天她依旧早早坐着牛车进了城,然后直奔丰记粮行。
“…可是往年的稻子都按一斤五文收的,今年怎么只有四文了?”王槿诧异道。
“今年粮食丰收,粮价都降了,这收购的价格自然也跟着降了。四文已经算不错了,小兄弟不信啊可以上别家问问去,都这个价。”掌柜的拨弄着算盘,头也未抬道。
“我知道了。谢谢掌柜。”王槿略感失望,又突然紧张起来,出了粮行立马去了附近的几家布庄。
打听完棉价,王槿长舒一口气,还好棉花没掉价,否则她可亏大了。
在一个馄饨摊上解决了午饭,瞧着时辰差不多了,王槿才向听风楼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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